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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域鎮魂曲文字劇情一覽 異域鎮魂曲第三章及後續文本內容彙總,SMOLDERING CORPSE[一]

SMOLDERING CORPSE

SMOLDERING CORPSE[一] 異域鎮魂曲文字劇情一覽 異域鎮魂曲第三章及後續文本內容彙總

[一]

當我們漫步在一條街道上時,一個招攬顧客者的聲音引起了我的注意。

“上前一步,來看看着火的人!試試把他拉出來,給他買杯喝的,他很渴,他在着火,他在發熱,來吧,來吧,看看我所説的!”我停了下來,注意到這個人背後的建築。看我停了下來,他朝我大聲説,“進來,夥計!進來,夥計!你會愛上這裏!”

這棟建築明顯是一個酒吧,看上去是個收集消息的好地方。當我走進去後,令我吃驚的是,這裏確實有一具燃燒的屍體,發出的熱氣令支架上的空氣產生扭曲。

附近有一個臉上和手臂上有着淤痕的女人,她凹陷的眼睛裏有着絕望的感覺。她以前也許很美麗,但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緩緩轉身面對我。生氣湧進了她的五官中,在她眼裏跳動的諷刺火花讓我懷疑,我的眼睛是否欺騙了自己。

“歡迎光臨冒煙屍體酒吧,傷疤人。”

“你是誰?”

“我?我是德魯西拉。你一定很茫然,不要問我怎麼知道的。它就從你的身上散發出來。”

“你可以告訴我什麼和這個地方有關的事?”

“這裏?這裏是冒煙屍體酒吧,雖然燃燒的人還沒有死,他只是讓自己保持活着的狀態,等候某人來幫助他離開。想看到別人痛苦的白痴就會來到這裏。惡魔也喜歡。不在乎被打擾的人也會來這裏…光是店名就讓很多人對這裏敬而遠之。”

“門口燃燒的人是誰?”在德魯西拉平靜下來之前,我之前看到的絕望再次出現在她臉上,像一隻張有黑色翅膀的陰影拂過。

“那是伊格那司,出身自這個貧民區最偉大的法師之一。他們抓住了他,並且用他打開了通往火元素界的通道,現在他只是一個門,完全靠他的意志,他才能繼續活下去。如果有人能夠把他的火熄滅一段時間,就可以讓他恢復生命——但是再多的水也無法做到這一點。”我考慮了片刻,應該有人可以找到某樣東西…算了。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她的聲音藴涵着深沉的痛:“我是伊格那司的愛人,他是我所愛的人。他愛火焰勝過愛我,現在他變成了火焰——因為我愛他,所以我也愛火焰——但是現在只能如此。我等着他自己熄滅。我變賣了我的所有才能靠近他。”

我轉身離開了她,來到了吧枱。我看到一個酒保,臉上只有一點灰白的顏色。他的牙齒似乎比一般人鋒利,而他的眼睛充滿了因為見過太多世事而產生的無聊。他的聲音帶着鼻音,而且節奏十足。

“又是你,恩?這次又要什麼?”

“『又是你』?這是什麼意思?”

“恩,『又是你』。你有聽力的問題嗎?你大概十五年前來過這裏,把所有的東西打爛,然後留下一堆不夠賠償損失的銅幣。所以你挖出你的眼睛,告訴我説等你拿到兩百個銅幣以後再回來把它拿回去。加上十五年的利息,你大概得付五百個銅幣,你給錢,我給你眼睛。”

“五百個銅幣?太荒謬了!”

他停了一下,考慮了片刻。“這樣好,給我三百個銅幣,眼睛就是你的。”某些東西迫使我必須接受。

“一言為定。你的錢在這裏。”

“成交。”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個以蠟蜜蜂的漆黑寬口瓶。我聽到裏面液體晃動的聲音,還有一種比較重的雜音。打開它後,防腐液的味道傳了出來,幾乎讓我窒息。在那堆黏液中漂浮着一個眼球。“你最好想想要怎麼利用它…現在你讓它暴露在空氣中了,你最好再挖出一個眼睛,放在瓶子裏,它才能裝得上去。考慮一下吧,先生…挖眼睛,還是不要?”

我注視着這個眼球片刻,無法相信我居然用我所有的錢去把它買回來。這時我開始行動了,在我讓自己陷入遲疑之前。

我伸手到眼窩裏,將眼球挖出來,放到手掌裏。酒保幫我把視神經切斷,然後引導我的手去用放在吧枱上的黏液罐。我將眼睛放在防腐液中,用手指拿着眼球,然後把它放進空的眼窩裏。整個過程非常痛苦,但是過了一陣,我可以感覺到視覺神經重新與新的眼睛連接在一起…突然間,我恢復了一片記憶。

記憶閃過:一片混沌,不斷改變的荒野在我面前伸展開來,一羣類人的禿鷹朝着我衝來,殘忍的武器準備進行攻擊,而我自己手裏緊緊握着善良的匕首…

記憶閃過:三個流氓圍住我,穿着像是某個我無法識別的敵人。他們的手中閃動着匕首的光芒,他們露出來的牙齒也亮着閃光。我看着我滿是傷疤的手,知道他們很快就會沾滿血腥…

記憶閃過:一個類似青蛙的巨大怪物不斷地跳動,滿是牙齒的嘴巴向我而來。我將標槍射過不斷變動的物質,並且將那個怪物釘在石座腳下…

我意識到我想起了某些以往的格鬥技能。

我問了那個叫做巴基斯的酒保更多的問題。酒吧裏有許多的客人,包括一對惡魔,然後我問他誰可能會幫助我。他給了我一份可能會幫助我的人的簡短名單,然後我走過去和他們交談。

我看到了一個略為駝背的老人,有着全灰的鬍子,以及象獅鬃一樣的灰髮。他穿着一些護肩作為盔甲,而且在旁邊放了一頂頭盔。他抽着煙斗,並且腰上帶着一包煙草。他看起來非常強壯,但是他有一點肥胖。而且似乎有些呼吸上的問題。

“呃,你真是特別啊,年輕人!我從來沒見過一個人的身上有着這麼多的傷疤——你好象穿着一件傷疤的外套!你到什麼地方去了——在打穀機裏待過嗎?”他大笑,“噢,我只是在跟你開玩笑,無意冒犯,希望沒有惹你生氣,我是艾伯。”他伸出手來。

“你好,艾伯。”他的握手很穩定。

“為了我所開的玩笑,我向你道歉。希望不會傷感情;能不能讓我請你喝一兩杯什麼東西,好平復年一心中的不快?。”我沒有感受到任何冒犯,於是點頭同意。

“那就對了,小夥子!等一下。”他站起身來,走向吧枱,過了一陣,他回到他的座位,手裏拿着兩個杯子。“在這裏,小夥子,乾杯!”他大口地從他的杯子裏喝酒,抽了抽煙鬥,然後説:“艾伯有什麼可以幫你的?”

“我有一些關於這個地方的問題…”

“噢,呃,我懂了,看你就知道,我的意思是,你看起來不像是附送的人,小夥子…你看起來並不像是長久住在這裏的本地人!”艾伯格格地笑,然後又喝了一口。“我可以為你效勞嗎,年輕人?你需要知道這個地方的地理位置嗎?”艾伯眨着眼。

“你是誰,你在做什麼?”

“艾伯?克雷克尼斯,和諧黨第三環,現在已經退休了,變成了有聲音的蟾蜍,因為我的步伐不像過去二三十年間那麼輕盈了!”他笑笑。

“和諧黨第三環?”

艾伯驕傲地挺了挺身體,他的臉上出現了堅定的神色。“對,和諧黨第三環…”他略為放鬆,“雖然我已經很久沒有執行任務了,在我經歷過那麼多的戰鬥和衝突之後,文書工作不能滿足我的需要,所以我把時間用來維持貧民區的秩序,並在有必要的時候幫一點忙。你看起來好象需要幫助…你遇到麻煩了嗎,孩子?”

“你參與過什麼戰鬥和衝突?”我問道,避免他岔開話題。

“比我能記憶的還多,小夥子!”艾伯轉轉眼睛,“呃…至少幾乎比我記得的還多,我在血腥戰爭中參加過許多次作戰,還有很久以前,在黑色世紀戰爭中,像地獄般的提拉斯謊言戰爭…”艾伯開始用手指計算他參加過的戰爭,靜靜地計算着。“…呃,然後是三諸界戰爭,還有其他許多戰爭。我甚至參加過和諧黨解放戰爭。噢,快結束了,我還參加過法印城監視…那是最危險的戰役。”他大聲地笑着,他提到的血腥戰爭像把匕首刺進了我的心,我請他告訴我更多的關於血腥戰爭。

“是的…”艾伯歎了口氣,“恩…血腥戰爭:最具危險性的家族是參戰的一方,一羣殘酷的惡魔在這邊,另一邊則是一羣愛好戰爭的惡魔。就在這場戰爭中,創造力被激發出來,從那時開始,他們也開始互相敵視。”

“哎,塔納里人,邪惡的殺手,只在乎自己,也是巴茲魔的戰爭機器,都為了他們的可怕統治下的發露和秩序。他們偶爾會成羣衝到別的異界去,使多宇宙成為不適合安居的地方。”我想他也許知道一些我正在找的人。

“你知道一個叫做法絡德的收屍人嗎?”

“呃,現在我對法絡德的事情不太瞭解,但是我知道和他有關的一些壞事。如果你決定追蹤那個蜘蛛,並把他釘在牆上,那麼我想我可以透露一點,讓你知道你要面對的是什麼。”他停下來塞緊他的煙斗,“不久前,法絡德在拾荒者廣場建立據點,他找到一羣收屍人和強盜,開創了一個幾乎可以稱為收屍人派系的組織…若是如此…”

“我在哪裏可以找到他?”

“呃,年輕人,如果你要找法絡德——我覺得這件事其實很愚蠢——你有一點偏離正道了。你必須去找拾荒者廣場。問題是法絡德在廣場的某處建立他的據點。就算是我這種在這裏繞過好幾圈的老傢伙也不知道確實的地點在哪裏。我認為法絡德想要隱瞞住他住的地方。如果你下定決心要找到法絡德,就到拾荒者廣場去,試着從當地人的口中找出法絡德藏身的地方。要小心,因為那裏有許多人一看到你就想殺你。”這時我問了一個我對這個城市的問題。

“告訴我法印城的配置情形。”

“哇,讓我潤潤口。”他喝了一大口酒,“這個城市漂浮在一個無盡的高峯上。它位於高峯的傍邊,象是被拆下的車輪,但是沒有車軸使它和高峯連接。它分成六個區,每個確都有自己的功能。目前你在貧民區,我認為貧民區的功能就是污染這個城市其他地方的美麗!”他大笑。“派系——不同哲學理念的集團,你也可以稱他們為幫派——則分割了城市的運作方式。”

“你有加入派系嗎?”

艾伯舉起手,好象要阻止我,並且輕輕的笑着,“噢,等一下,年輕人——我可不是曾經是…他們是這樣説的,而且他們説的沒錯,一旦你曾經是和諧黨的一員,你一輩子都是。我們這羣人盡力保護法印城,不要發生問題。不要破壞高峯,沒有人過於興奮而傷害他人,保持城裏的平靜。我們試着保持和平,而且在大部分時間裏,我們幹得不錯。”另一個問題浮現在我的腦海裏。

“告訴我關於痛苦女士的事。”

“呃,現在認識她的人並不多,年輕人,而且我想就算是那些知道得不只一點點的人,也只知道一點點。她是個祕密,甚至若是你遇到她的時候…希望不要…她已經沉靜,死亡。就我所知,她並不邪惡,但是她強力隱藏與她和法印城有關的事情。沒有人能夠刺探得到,就算有,也被困在迷宮裏。”我問他關於我所經歷過的迷宮的事情。

“恩,有時候血腥將會被送到無法造成傷害的地方,就拿痛苦女士來説,她會拿法印城的一部分,用它製造一個小的空間,一個迷宮。她把觸怒她的人放在迷宮裏,讓他們困在裏面。”艾伯抽了口煙斗。“如果痛苦女士盯上你,你就無法離開那個迷宮。她終久會找上你,無論你多努力地去躲避她。你會沿着一條巷道走,或是準備走過一個傳送門,或是你已經走過許多次的街道上轉個彎,突然間你就到了一個你不認識的地方。但是迷宮並非無路可走。每個迷宮都有出口…痛苦女士放一個傳送門在那裏。你只需要找出它的位置,以及如何使用即可。”

“回到痛苦女士,除非你真的做了什麼壞事,否則你不太可能見到她…傷害許多人,殺死監護者,挑戰她的統治,崇拜她…我們知道她討厭這種事…或是干擾監護者的工作(那也是痛苦女士的工作)…如果你夠幸運的話,只有屠憫者會來找你,但是如果她來的話,只要她的陰影落在你身上,你馬上就死了。”

“痛苦女士幾乎可以在法印城做任何事,讓他變大變小,製造新的傳送門,封閉着舊的傳送門,確定血腥戰爭不至於在街道上爆發,阻止人們傳送到城市裏,阻止力量進入。”

“那些力量是指誰?”

“那是另外一種稱呼神的方式,年輕人。在諸界間,有許多神。”艾伯抽了口煙斗,“但是他們不能到法印城來…痛苦女士有辦法阻止他們。這麼一來,法印城就不會被外來勢力所侵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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